“故其寝”二句高诱注“其寝不梦神内守也其智不萌无思念也”按以
“故其寝”二句:高诱注:“其寝不梦,神内守也。其智不萌,无思念也。”按:以上见于《庄子·大宗师》。
魄:阴神。 魂:阳神。《说文》:“魂,阳气也。”
〔24〕大宵:长夜之中。 昭昭:明亮的样子。 无委曲之隅:冥冥无形象的样子。 游敖:同游遨。游玩。
“君”:《道藏》本、刘绩《补注》本作“居”。当正。 容:形容。
嬗:更替。《说文》:“嬗,一曰传也。”
伦:高诱注:“理也,道也。”按:指规律。
假:至。登假,升至,达到。 “是故真人之所游”句:《道藏》本、《四库全书》本同。俞越《诸子平议》云:本作“是真人之所游”,乃结上之辞。《文子·九守篇》作“此真人之游也”。于省吾《淮南子新证》:“故”犹“固”也。“固”者本然之辞,是固真人之所游,正系结上。俞说非是。
所说的“真人”,是指本性与“道”相合的人。因此“有形”时像“无形”,“充实”时像“空虚”。他居于一,不知其二。只知锻炼内心品德,而不知外在好憎;明洁纯粹,一尘不染,淡泊无为,回到原始的古朴。体察到了真性,坚守自己的精神,来优游于天地的藩篱之内,茫然地徘徊在污浊的尘世之外,而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无事的境地。心胸广大无边呵,巧诈虚伪之心,不存在于自己的胸中。因此说死生也是大事了,却能同死生,而不会使它变化。即使像天塌地陷,也不和它们共同转移。他审慎持守自己无瑕的本性,而不和外物杂乱相处;看到外事的混乱,而自己能够独守根本。像这样的人,忘掉自己的肝胆,遗忘了自己的耳目;心志专注内在精神,通达万物耦合到“道”之中。居处时不知干什么,行走时不知到何处去,转着圈子去,忽然又能归来。形体像干枯的木头,心灵像烧尽的死灰。忘掉他的五脏,抛弃他的形骸。不学就能知道,不察就能看见,不做就能成功,不研讨而能辩说清楚。受感触而响应,受迫近而行动,不得已去活动,像光耀一样迅速,像影子效法形体一样准确。用“道”作为规范,像“道”对待万物那样。怀抱着自然的规律,情欲不能使他放纵,而万物也不能够惑乱他。广阔而空虚,清静安定而无思虑。即使大泽燃烧起来,也不能使它感到热;黄河、汉水封冻了,也不能使它寒冷;迅雷劈开山峦,也不能使他吃惊;狂风遮蔽太阳,也不能使它受到损伤。所以看待珍宝珠玉,就像石块一样;对待帝王、荣辱,就像匆匆来去的过客一样;看待美女毛嫱、西施,就像用来求雨的丑陋偶人一样。只把死、生看作同一的变化,把万物作为同一类的事物罢了。心志和自然规律同行,而漫游在无形的境界之中。有精气而不需使用,有神明而不劳施行。凿开混沌不分的元气,而立于最清静的环境之中。因此他睡觉不做梦,(没有什么思虑);他的智慧不萌生,(精神内守);他的阴魂不沉抑,他的灵魂不飞腾。周而复始,不知什么地方是开端,甜蜜沉睡在长夜之中,而醒来看到的是光明的境界,休息在无边无际的太空,游玩在虚无广阔的境地。居留时没有形体,常处时没有处所。他的行动不见形迹,他平静时不见踪影。存在着像已消亡,生活着像已死去。进来出去没有间隙,却能够役使鬼神。沦没在无法测度之地,进入到没有间隙之处,以不同的形象不断更替着。开始和结束就像圆环一样,没有人能够掌握他的规律。这是真人的精神能达到“道”的原因,这就是真人的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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